澳洲妈妈在分娩之前,被感染新冠病毒!连刚出生的宝宝都抱不到
没有生孩子前,很多辣妈们对生产都是只有模糊的概念,但自从担任了“母亲”的角色,从怀孕的那一刻起,立马就全副武装便变得坚强能干。
“母亲”二字,肩负了太多的爱与责任。
今天,和辣妈一起,聚焦一个我们无法回避的群体,那就是疫情下的孕产妇。
Michaela Jones是墨尔本的一位待产妈妈,但就在她生下第二个孩子的前一周,她的丈夫Jared不幸染上了新冠。
这对于一个即将生产的小家庭而言,无疑是一个紧张而噩梦般的场景。
他们一直在害怕,而且随着Omicron变体席卷澳洲,许多待产家庭都在害怕这个场景。
对于琼斯而言,这意味着在去年12月16日他们的女儿西娅出生时,自己的丈夫将不被允许出现在弗兰克斯顿医院。
当琼斯夫人来到医院分娩时,她最初被告知:
只要她接种了2针疫苗并穿戴好全套防护装备,就能有一个通行陪伴者的位置,以便她在生产时获得支持。
然而,就在生产前的常规体检时,意外发生了。
琼斯自己居然也没能幸免于难,成为了一位“小阳人待产妈妈”。
“当我的新冠检测呈阳性,我的朋友就不得不回家了。我最后不得不去手术室用产钳分娩,除了一个助产士,没有人可以陪我。”
琼斯夫人说,女儿的出生也并不是很顺利,自己活生生疼了2个多小时,与穿着全套个人防护装备的医务人员一起戴着面罩努力。
由于琼斯是新冠患者,女儿西亚出生后也被送往医院的特别护理室,并且需要完成36个小时的隔离监测。
万幸的是,西亚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小女孩,检测的结果呈阴性。
琼斯夫人说,西娅被隔离在特殊护理托儿所里,还被注射了一定量的抗生素。
尽管她很理解西娅需要与其他婴儿隔离,但她作为母亲却被告知不能去看自己刚刚诞下的孩子。
”我完全见不到孩子,尽管我们都是被隔离的状态”
“那36个小时太可怕了,我一直在哭”。
“不能让我的丈夫和我在一起,或者没有任何人真正支持我,这特别难。”
“甚至护士进来的次数都非常少,我想是因为他们每次进来我的房间都要戴上装备。”
琼斯夫人说,她没有得到关于为什么她不能见女儿的信息,这加剧了她的痛苦。
产后36小时,西娅终于被带到了琼斯夫人的房间,几小时后他们就出院了。
卡利-史密斯是墨尔本的一位奶妈,同时也是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生育人权协会的董事。
史密斯女士发起了一个在线请愿,呼吁州政府在COVID-19期间采用世卫组织的分娩指南,到目前为止已经吸引了5000多个签名。
根据世卫组织的指导方针,所有孕妇–包括那些确认或怀疑感染了COVID-19的孕妇都应该有权在分娩时有自己选择的陪伴者在场。
史密斯女士说,她听到了许多像琼斯女士这样的故事,墨尔本妇女被迫在没有伴侣或支持人员的情况下分娩。
她说,而且这不仅仅是在妇女或其伴侣对COVID-19检测呈阳性的情况下。
紧接着,史密斯女士表示,她听说有医院不允许伴侣或助产士出现在剖腹产和自然分娩的手术室里。
然而,不同的医院似乎有不同的规则,史密斯女士说,这有点像抽“幸运盲盒”,但这对产妇妈妈无疑是不公平的。
新冠确诊的孕妇是否会将病毒感染给胎儿,一直是现在医学研究的焦点之一。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确诊孕妇是否会垂直感染给婴儿,目前尚未能确定。
世卫称:新冠确诊产妇,能在戴口罩等防护措施下拥抱新生儿并哺乳。
疫情下的待产妈妈就像身披战袍的勇士一样,在生产完成的那一刻确实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辣妈也祝福各位妈妈们在一路披荆斩棘后,能够和宝宝们一起回归正常的工作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