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澳洲佬搞了个民间奥运会,参加的运动员必须磕药(组图)
“如果你真的关心人体的极限?那你就应该在奥运会上加一点类固醇、羟勃龙和地洛瑞林。”
在21世纪的今天,用兴奋剂触达人体的顶点,用生长激素勃发生命的潜力。
这是即将在2025年举办的Enhanced Games,AKA全兴奋剂药物运动大会,官方所阐述的举办思想。
在这场盛会中,运动员可以使用所有市面上和市面下的兴奋剂、增强剂。
但官方也非常明白,用合理的激素拓展自己的能力是一种探索精神的表现,而用麻药支配自己的神经就是低能儿的表演。
强化人体和强暴人体有着本质的区别;赛会虽然在规则上鼓励你超越自己,但没人希望看到你超死自己。
所以目前他们的清单上只允许兴奋剂,拒绝致幻剂。
“把眼光放得长远一点,这样的盛会将是你此生见过最猛的体育比赛。”
传统体育花了二三十年才等到了一个博尔特或菲尔普斯的出现。
在药运会的现场,工作人员只需要十分钟就可以让起跑点上站的全是博尔特plus。
当所有人都在关注一个越来越慢,越来越无趣的奥林匹克运动会的时候。时代必然会将自己的特性赋予到更新的事物之上。
药运会的主席说到“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宣言是‘更高、更快、更强。’但他们显然没有做到这一点。我们阵营里的每一个选手都比他们更更快、更更高、也更更强。”
阿隆德苏扎,一位出生在澳大利亚并在牛津大学取得了博士学位的印度裔精英,是这场药运的主席和幕后推手。
他的成功在其他方面也同样显著。
这位刹帝利阶级的博士手下管理着过千亿的资金和遍布三十三个国家的金融机构,在业余,他还著有著作《时间的艺术》。
并在2014年被《男性风格》杂志评选为澳大利亚最有影响力的男性之一。
不论在传统或现代的定义之下,阿隆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优质人类。
放下药运会在普世意义上的价值观不谈,这位优质男性的初心明显要来得更加正当。
阿隆告诉澳大利亚时报的记者“100年来,国际奥委会实际上就是一个管理着体育世界的一党制国家。”
“现在反对党在这里。”
药运会的正确观一部分来自于破除陈规的革命思潮,另一方面则是来自于对人体改造及防止老龄化提高社会生产力的健康追求。
“我想看到一个50、60岁的人打破世界纪录,因为性能医学是抗衰老的利刃,是通往青春之泉的坦途。”
凭借阿隆坚实的人脉和打动人心的理念,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为药运会私募了超过五十亿美元的启动资金。
“和真正的奥运会一样,我们也会有真正的奖牌、开幕式、奥运村和奥运村里免费发放的避孕套;以及远超奥运标准的运动员奖金。”
相比之下,法国今年挤牙膏般用八十亿撺出来的正统奥运反倒是更像一个冒牌者。
只要你的比赛足够热血,没人会在意你用不用药,甚至是不是真实。
就像WWE可以持续十数年的保持盈利,药运会背后的商业价值也正在随着他的筹备而变得难以估计。
来自德国的富豪彼得蒂尔是阿隆的第一位投资人。
在投资之余,这位富豪还带动了连同paypel在内的多家硅谷企业为阿隆的药运会准备各项工作。
如果成功,他们认为,“这会是一个千亿级别的独角兽。”
抛弃传统的执念,拥抱未来的发生。
虽然在广义的体育道德上,药运会存在纰漏,但任何单一的道德条令从来都只是另一种形式的野蛮。
在一个赛博主义终将来临的社会,人体的观念与制度的陈腐也终将随着进步变得模糊。
在阿隆博士和他的博士朋友遴选之下,第一届药运会的项目,最终被定为了田径、游泳、举重、体操和格斗五个更容易体现人体潜能的大类。
用主办方的话说,他们对第一届运动员的选拔非常严苛。他们希望你本来就拥有挑战世界纪录的能力,是一位健将,然后再用科技来给你赋能。
根据官方公布的数字,药运会目前已经拥有了超过两万名报名者。其中也不乏一些真正的奥运选手。
现役澳大利亚国家队成员马格努森就是第一位响应号召的职业运动员。
而此刻,他正在巴黎的水道中用凡人体质争夺一块传统奥运奖牌。
和传统的奥运也相同的是,药运会也禁止运动员穿戴鲨鱼皮、弹簧鞋等高科技运动装备。
同时,人文关怀、平等、世界和平这些奥运精神也被药运会保留了下来。
“我们希望通过探索人体极限的可能性,来呼吁全世界把关注点重新放回全人类的福祉上。”
虽然受到诸多社会各界的指责,但药运会在部分运动员的心中,仍旧是一个利好职业运动的比赛。
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药运会官方给出的丰厚奖金。
在现实中,优秀运动员一边在最高水平的竞技舞台上展现自己,一边又在生活中面临着拮据的生活,是一种常态。
而药运会官方除了给每个参赛运动员发放他们的的股票之外,每个冠军得主和打破世界纪录者都将获得超过一百万美元的奖励。
这足以让很多运动员可以更好的把重心放在自己热爱的运动上面。
但国际奥委会对此表示,如果你想破坏体育中任何公平竞争和公平竞争的概念,这将是一个好方法。
另一位学者约翰威廉迪瓦恩则说:“在一个机会不平等已经猖獗的体育世界里,取消兴奋剂禁令只会加深现有的道德失败。”
但阿隆对这些言论都表示,“我们已经准备好战斗了。我知道他们会玩得很脏。我知道他们会威胁我们。但最终我们知道我们在道德上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