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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公憩第一章小SAO货水/整篇都是车的肉

2022-12-24 来源: 精彩奇闻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翌日清晨,天空露出鱼肚白。

姚知欢拎了竹篮赶早市,准备采买些制作天香流酥所需的食料。

她穿过大小摊位,很快将东西买齐,竹篮里盛了满满的食料。

回天香阁的路上,一辆马车疾驰而来,照着姚知欢的身上擦上去。

马儿受了惊,蹄子直打转。行人纷纷避让。

姚知欢踉跄几步跌倒,篮子中的物品全部洒落,碎的碎,裂的裂,因为都是食料,几乎皆被尘土弄脏,根本没法用了。

她来了气,看也没看,站起身朝着马车夫喊道:“驾马车不看路吗?!”

马车夫回头,看了看车厢的方向,姚知欢一怔,这个马车夫她认识,是风逸!

果然,慕容漓枫不紧不慢地掀开幔帘,不悦道:“怎么?你惊了本王的马车,现在反过来还要质问本王?”

姚知欢看着他高高在上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继续争辩道:“你是王便了不起啊?!就可以闭着眼走路蓄意伤人吗?”

慕容漓枫冷笑:“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随后,撂下帘子,示意风逸继续赶路,马蹄车轮溅起尘土,渐渐走远。

行人纷纷离开,集市上恢复如常,只留下姚知欢脚下的一地狼藉。

姚知欢气鼓鼓地吸了吸鼻子,蹲下来去拾。

再把东西买齐了,又要费好一阵工夫了,尤其是其中一种香料,店铺里已是最后一批,若是再买,又要走好远的路。

该死的冷脸阎王!

辰时,天色愈发明亮,淡金色晨曦穿过薄云洒下,更映出皇宫的气势恢宏。

东宫楼阁之上,太子慕容楚信身着玄色绣蟒便装,坐在摇椅之上欣赏花草。

慕容楚信年二十有二,看似云淡风轻,但双眸始终如星辰般深邃澄澈。

太子妃贺舒月带着婢子碧玉踏上木阶而来,福了福身子:“太子殿下。”

太子妃贺舒月,年十九,当朝右相贺朝文嫡女,身着一袭淡紫色绣暗纹梅花霓裳,青丝挽凌月髻,插紫宝石流苏玉簪,略施粉黛,容颜倾城傲气却不失端庄。

慕容楚信回过神,看着碧玉手上的药碗,皱了皱眉头。

五年前,慕容楚信患上风寒,但一直忙于功课耽误了治疗,落下病根,这两年风寒时常发作,隔三差五头疼的难以入睡,便日日以滋补汤药和参茶养着。

“太子殿下,您该喝药了。”贺舒月接过碧玉手中的药碗,看了看阁楼之下。

阁楼之下,宫人们正在打水洒扫修剪花枝,无意路过或是有好奇心的抬头看一眼,便会被慕容楚信不悦地瞪回去。

太子每次端着药碗喝药时的样子着实吓人,宫人们步伐匆匆,生怕惹到他。

还好贺舒月早早备了蜜饯,为他喝药后清口用。

宫人们‘逃离’的路上,撞上了慕容漓枫:“端王爷!”

慕容楚信顺着声音往下看,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贺舒月会意:“妾身去准备茶点。”

慕容漓枫走上阁楼,对着慕容楚信拱手一礼:“太子殿下。”

慕容楚信见他这样子,都懒得坐直身子,只不耐烦地打量着他:“若非半月一次朝会,四弟怕是都忘了还有东宫这个地方吧?”

“当然不敢忘。”

“滚!”慕容楚信第一次爆了粗口。

虽然如此,但慕容漓枫明显听出来他这是在说气话。

“滚容易摔到,我怕疼。”

“贫嘴!”慕容楚信骂道,但终于是坐直了身子,“天香阁的茶点好吃,后厨美人也生的娇俏吧?怎么不带进宫让我瞧瞧?”

“美人?”慕容漓枫眉头上扬,“不过是姿色平平的小工而已。”

“四弟怎知我说的是谁?”

“天香阁后厨中,除了姚知欢和苏小鱼,还有第三个女子吗?”

慕容楚信百无聊赖地摇着摇椅:“看来四弟对美人的要求还是蛮高的。”

“皇兄夸美人夸的熟练,怎么身边也不见多个侍妾伺候?”慕容漓枫很随意地拿起盘盏里的杏干送到嘴里,随即五官稍显扭曲,“这杏干果然酸的紧。”

“好!改日我便把天香阁后厨那两个美人都招进东宫做侍妾,伺候我茶水。”

慕容漓枫不以为意:“乡野女子上不了台面,怎配伺候皇兄?”

慕容楚信掏出折扇悠然地摇着:“我看你是吃杏干吃得太猛,酸到骨子里了。”

这时,随侍小星子匆匆赶来回禀,说宁王前来探望。

慕容漓枫听到这个,起身便要走。

“四弟听闻宁皇叔要来,怎么就像要见到鬼似的?”

慕容漓枫随后捏起盘盏中的薄荷包心奶糕送进嘴里细细品尝。

外表香甜,夹馅儿清凉。

“有时候,人比鬼要可怕。”

慕容楚信眉头稍紧。

兄弟二人又寒暄了两句,慕容漓枫便告退离开,与前来的慕容云谨正面迎上,但除了拱手施礼,并未做任何停留。

慕容漓枫出了宫门,驾马车等候的风逸连忙迎上:“王爷,回府吗?”

“去天香阁!”

天香阁座无虚席,茶客们进进出出,伙计迎来送往。

本来在灶房中专心做天香流酥的姚知欢,也被临时拉出来照顾客人茶水。

“欢欢,欢欢!”苏小鱼将她拉到了角落,“二楼甲字上包厢中来了客人,我现在手里还有其他事过不去,你去帮我应付一下,回来请你吃饭!”

“不是,我一会儿还要去送点心…哎,小鱼!”

不等姚知欢拒绝,苏小鱼便一溜烟跑了。

“这位客官,实在抱歉久等了。”姚知欢端着热茶和点心送到了甲字上包厢。

放下茶点后才发现,包厢里是熟人,莫宸轩。

莫宸轩的对面,还坐着一位年逾半百的老者,老者发丝花白,皆用素雅的发冠束于头顶,面面红光,身着褐色缎子衫,气质非凡。

与莫宸轩打过招呼后,姚知欢又无意看向那位老者。

老者还没等莫宸轩说话,便抢先一步道:“哦,我是莫司正家里的教书先生。”

莫宸轩微微一怔,便点头配合。

老者看着姚知欢,仿佛是在看一位久别重逢的故人,他随即问道:“姑娘你,可认识老夫?”

老者这么一问,把姚知欢给问懵了:“那…我应该认识您吗?”

老者兴许有些不好意思:“那兴许是我认错了,姑娘莫怪。”

姚知欢笑笑表示不介意。

招待好二人后,姚知欢准备离开包厢。

莫宸轩与那老者对视一眼后,喊住了姚知欢:“姑娘留步。”

“嗯?莫司正还有事?”

“不知最近酒楼里可有什么异常?是否有生面孔?”

“嗯?所以,莫司正是来查案子的?”

姚知欢自从进屋就发现,二人虽然在包厢已久,但桌上的点心丝毫未动,而茶水倒是见了底,二人这般严肃的样子,也不像是单纯来用茶点的。

再者,今日也有几位不似客官的人在假装喝茶。

莫宸轩顿了顿,说道:“近日,经常来此用膳的监门军李翔俊被人杀害,所以,我是来此打探些消息的,希望能得到些线索。”

“莫司正查案,经常会带着教书先生?”姚知欢有些疑惑。

那位老先生穿着朴素但不失大气,坐姿板正,还有以面貌和眼神来看,非官即富,绝非是教书先生这般简单。

莫宸轩解释道:“教书先生见多识广,或许会帮我出出主意。”

老者也配合着点头附和。

“嗯!行吧!莫司正帮过民女两次,您说什么我都是信的。”姚知欢故作轻松地点点头,“但是莫司正,您既然问案问到民女了,是否也透露一下实情?”

莫宸轩神色一紧,老者也顿了顿。

“此话何意?”

姚知欢看着二位的神态,心底有些打鼓:不会是生气了吧?姚知欢啊姚知欢,他即便待你再和善,那也是刑讯官般存在的角儿啊!怎可这般提问?疯了吗?

但既然问都问出来了,那干脆便说个痛快吧!

想及此,姚知欢继续说道:“记得小时候,我们村里发生命案,当官的都是直闯村子,简单明了地询问案发时间,村民们都在做什么,有无不在场人证或是否看到形色可疑之人,不似莫司正这般小心翼翼,只问到民女是否见到生面孔。”

老者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姚知欢。

姚知欢干脆说到底:“所以,民女猜想,莫司正您只是在寻找一位很重要的人,且此人身上有你们想知道的一些事情。”

莫宸轩与那老者听完姚知欢这番话,皆不由得一愣,不过是简单问了一句话,却让这丫头猜中了他们真正的目的。

姚知欢也故作镇定地看着他们。

说完了着实痛快,此生能来到京城与王爷辩理,和刑讯官讲逻辑,死了也值。

姚知欢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逗笑了莫宸轩,那位老者也笑了笑。

“归德将军魏展鸿离奇失踪,他失踪前两日,还在这里喝过茶。此人身上掌握着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线索,不能大张旗鼓,所以我只能暗查。”

姚知欢忽然想到一些事。

按照方才莫宸轩所说的时间线,那几天,秦亦铳和宁王府的人也频繁出现在这里,不知道魏展鸿的失踪,是否跟他有关系。

“姚姑娘?”

姚知欢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笑:“哦,我是想,如果二位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忙。当然,我只是试试,若是不成的话,也请二位大人见谅。”

莫宸轩没想到姚知欢会这么爽快,便道了谢。

姚知欢张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莫宸轩询问缘由,姚知欢才颇显为难地说道:“莫司正,我有件事说出来,您听了以后肯定会不高兴,但此事在我心里憋了许久,我……”

莫宸轩见过姚知欢的直言不讳,更见识过她公然在公堂上教训端王爷。

但现在这般为难的样子,他倒是第一次见。

“无妨,说来听听,我又不会吃了你。”

“秦府孙氏一案,我始终觉得疑点重重,她并非死于食物相克这么简单。”

莫宸轩眉头一紧,深深凝视着姚知欢。

姚知欢似乎被莫宸轩的眼神吓到了,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好吧!您就当我没说过好啦!那个,我先回后厨忙了,二位请慢用。”

姚知欢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房间的时候,莫宸轩忽然在背后说道:“姑娘的话我记下了,方才说的事,也还请姑娘守口如瓶。”

姚知欢回过头,对上莫宸轩的眼神,福了福身子后离开。

房门阖上后,那位老者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意味深长地说道:“小丫头不仅有胆量,还有几分聪慧。”

“姑娘说话有些冲,还望贺相不要介意。”

原来,这位老者便是当朝右相贺朝文,在朝中位高权重。前些日子听闻是这姑娘出手协助都刑司追回丞相府的失窃的物品,今日便凑巧过来看看。

“无妨,这丫头句句都能说到点子上,性子也很直爽,着实难得。”

贺朝文如此说着,心中却另有所思。

沉默半晌,贺朝文看着莫宸轩:“魏展鸿的事非同小可,你当真要她帮忙?”

莫宸轩给贺朝文斟茶:“顺其自然。”

姚知欢从包厢出来,一直在回想着老者看自己的眼神。

难道他也觉得自己像谁,或是知道些什么?可是,当着莫宸轩的面又不好直问,到底还要怎么做才能再见到他呢?

制出几道新鲜的茶点亲自送过去?

姚知欢被这个想法蠢哭了,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往哪里送?

她就这么入了神,连迎面走来一个人都未察觉。

直到硬生生地撞了上去!

看着慕容漓枫站在面前不悦地看着自己,姚知欢心底暗骂:冤家路窄啊!

姚知欢做好了挨骂、甚至是被锁喉的准备。

但什么都没发生,慕容漓枫只让她准备些芙蓉糕和一壶碧螺春送过来,随后便自行走到一楼东侧靠窗的座位坐下。

姚知欢忽然想起还有宁王府送点心的事,随后以最快的速度照顾完慕容漓枫的茶点,紧接着回到灶房,将成形的贵妃酥上锅烤制。

半个时辰后,宁王府所需的贵妃酥全部烹制完,装入食盒,拎着就往外走。

路过一楼大堂的时候,姚知欢被飞来的石子绊到,踉跄两步才稳住了食盒。

她看向石子飞来的方向,见是慕容漓枫,便气冲冲地走过去。

慕容漓枫将茶盏搁置在桌子上,深深地看着她:“有事吗?”

“王爷一天不捉弄我,是不是就浑身不自在?!”

“本王没那个闲工夫。”慕容漓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似笑非笑,“乌云遮日,待会儿到宁王府的时候留个神,当心撞上鬼。”

因为管家万林亲自在天香阁下的订单,早已跟府卫打过招呼,府卫只检查了姚知欢的腰牌和慕容蓉留下的盖印章的单据便放行了

宁王府高墙大院,府门气派,匾额上烫金的‘宁王府’三字更显气势。

沉重的大门打开,在地面划过一道淡淡的弧影。

宁王府内部更是气派,茂林修竹、水榭亭台,一派江南园林风貌,大到回廊房舍的样貌,小到鹅卵石路及草地的铺设,都极为讲究。

姚知欢在丫鬟的带领下走向内院,宁王府真的是好大,走了半个多时辰,才来到内院,她原本以为慕容蓉会最先出来,但没想到,先看到了慕容禹钧。

慕容禹钧笑着过来迎接,闪着异样光芒的的双眸始终在她身上游走。

姚知欢极不舒服,只是象征性地福了福身子。

慕容禹钧并不介意,反而很和善:“送点心来?走吧!我带你去见管家。”

宁王世子发话了,姚知欢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跟在他身后继续走。走着走着,依旧不减慕容蓉的身影,姚知欢才发觉不对劲。

慕容禹钧竟然将她带进了名唤‘春雨阁’的院子,且院子里一个仆役丫鬟都没有,姚知欢很清楚他接下来的用意,但强行反抗,只会让他想法更甚。

慕容禹钧果然想用强,姚知欢被按到床上,眼看令人恶心的脸就要贴上,她伸出葱白的手指轻轻附上了他的嘴巴:“就这样,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哦?少了什么?”慕容禹钧迷离的眼神盯着她看。

“香薰啊!”姚知欢忽然很温柔,“这样才带劲嘛!”

“小丫头还挺懂的,我这就派人去拿。”

“哎?这种东西要自己拿才有诚意。”姚知欢温柔地摸着他的脸。

慕容禹钧被迷的五迷三道的,这便兴奋地跑出去拿香。

房门紧闭的时候,姚知欢迅速下了床,想起自己适才的举动,连连作呕,这双手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清洗了,想及此,又是一阵作呕。

但她顾不上许多,现在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关键。

她从窗户跳了出去,摸索到院子的后门,借着大树,翻墙而出。

但宁王府真的是很大啊!别说是找到自己想要的线索,就是走出去都很难,没走几步,又撞上了一个人,好在,此人是慕容蓉。

慕容蓉在王府内,锦衣罗裙,头别发簪,倒是有了郡主的样子。

姚知欢来不及跟她解释,只想逃离这里,问明了出路后,转身就要跑。

慕容蓉急的扯住她的衣袖:“哎!大姐姐,等等我!我还有话跟你说!”

姚知欢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就在找支撑点抓住什么的时候,无意间将慕容蓉身上的玉坠扯了下来,她连忙道歉,慕容蓉并不介意。

她将玉坠还回去的时候,才仔细地看了那个坠子,是莲花转运玉坠,形状较为特殊,做工精细,成色极好。

姚知欢就这么看了几眼,忽觉心悸,整个人都不大舒服!

“你怎么了?”慕容蓉见她脸色苍白,关切地问道。

“无事!就是觉得郡主今天这身打扮很好看。”姚知欢很快回过神,“哦,对了,郡主方才说有话要跟我说?”

慕容蓉点点头,但她还未开口说什么,慕容禹钧便带着家丁正往这里赶。

“糟了!我得赶紧走了!贵妃酥被扣在春雨阁正堂内厅里了。”

春雨阁?慕容蓉这才想到姚知欢为什么要这么急切地逃走了。

姚知欢前脚离开,慕容禹钧后脚就追过来,慕容蓉一把拦住他:“喂!你要做什么?!姚知欢是来送点心的贵客,你休想对她不利!”

“走开吧你!”慕容禹钧推开她。

慕容蓉自小被宁王宠着长大,还从未有人敢这样推她,亲哥哥也不行!随即一脚将他踢倒:“你对我客气点!我可是陛下亲封的安平郡主!”

“你别耽误我好事,我可告诉你!把我逼急了,我可不顾什么兄妹情分了。”

“呸!就你那花心大萝卜的样子,我还不稀罕你当我哥哥呢!”慕容蓉骂道。

二位小主子拌嘴,周围的仆役丫鬟也不敢插嘴,只能干瞪眼……

姚知欢慌忙跑路间,无意间发现秦亦铳正唯唯诺诺地跟在管家模样的人身后,她连忙躲到大树后观察。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魏展鸿失踪前几日,在天香阁与秦亦铳相聊甚欢,说不定,他的失踪跟秦亦铳脱不了干系,而秦亦铳此时又恰巧出现在了宁王府。

姚知欢装作出府的样子,偷偷跟在了二人身后,就算被发现也是无碍,自己第一次来迷路,再正常不过。

但是,凡事不经念叨,她眼看着二人走向后园的时候,她又撞上了一个人。

宁王慕容云谨!

流冰训斥姚知欢,并说明了宁王身份,姚知欢连忙跪地请罪:“民女姚知欢,受万管家托付,特来王府送贵妃酥,因不认识路,摸索着便迷路了,因此冲撞了王爷,民女实属无心,还望王爷恕罪!”

慕容云谨依旧沉着脸:“把头抬起来!”

姚知欢依言抬头,与慕容云谨对上眼神,二人皆是一愣,似乎都觉得对方似曾相识,但慕容云谨看她的时候,眼神中多了几分杀意。

“今年多大了?老家在哪里,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姚知欢微微一怔,怎么和秦夫人孙氏的问题一样?

她很快回过神,如实地回答了问题。慕容云谨半信半疑,转身离开。

姚知欢来不及问路,又被扔下了,之前问路时,仆役丫鬟们都不说话,手指的方向也都乱七八糟的,她站起身思虑半晌,想着既然已经迷路了,那干脆便迷路到底吧!她回忆起之前秦亦铳去的方向,又偷偷地摸索到了后园。

左拐右拐,从后园小门出了宁王府,不知多久,她跟到了一处荒凉的院子前。

此处庇荫,无人看管,隐约可见杂草丛生,院子外墙有些破败,与临近的宁王府整体环境极为不符,落了漆的木门上挂着一把生了锈的锁。锁头看似摇摇欲坠,但姚知欢捣鼓几下,却并没有弄开。

姚知欢笃定,这里一定有什么秘密。

路堵死了,还有窗户:从小在鹿叶村,她爬树爬墙的工夫可是数一数二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她翻进了院墙里侧,沿着青石板路一直往里走。

忽然吹过一阵凉风,姚知欢打了个哆嗦:不会闹鬼吧?

但是,来都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想及此,她继续向前走。这时,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

姚知欢想都没想,便和此人扭打起来,但她从小跟阿爹学的几招工夫,似乎在此人眼里根本不够看的。

此人出手狠辣,姚知欢几乎拼尽全力才一一躲开,但无奈,不过三招,她的右手手腕被此人紧紧地捏住,另一只手也扼住了她的脖颈将她逼到了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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