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你1∨1H拔丝春 -每月15次2个房东轮流是真的吗
詹郁泽摇摇头,走上前来坐在两人对面,握住景母冰冷的手掌。
“姑姑,我应该谢谢你们,让我娶到了心仪已久的女人。”
景母一只手轻轻抚摸过詹郁泽的脸,怔怔的出神,恍惚间仿佛当真看到了儿子一般。
还是景父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她的恍惚。
景父放下捂着嘴的手帕,攥紧,手帕里俨然多了些许血迹。
“郁泽,姑父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景家我已经部署好,一切资源你都可以动用。”
他忽而上前,紧紧抓住詹郁泽的手。
“务必找出凶手!”
詹郁泽面色凝重颔首承诺,“放心,我能做到。”
谢菀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她闭着眼睛下意识摸索,触手便是温滑皮肤,陡然打了个激灵,睡意顿消。
抬头看到身侧的男人,她这才想到,自己昨天已经嫁人了。
刚刚洗漱完,外面便传来了管家的敲门声。
管家手里有个蒙了布的托盘,他笑着道:“少奶奶,少爷这个点应该擦洗身子了。”
这可是少爷昨晚特意吩咐的。
平常哪有这个流程?
谢菀愣神稍许,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来?给他擦拭身子?”
管家笑容不变,点点头。
“这不行……”
可容不得她拒绝,管家已经将托盘塞到她手里。
“您可是少奶奶,没有人比您更有资格,擦完身子您给我说一声,我安排家庭医生给少爷按摩。”
身后房门哐当关上,她回头看向床上的男人,脸色瞬间涨红。
她活了二十五年,还从未见过男人的裸体。
这……让她情何以堪?
来到床前,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将男人的衣钮一颗颗解开,她沾湿了毛巾,胡乱给男人擦拭着。
触碰到男人的肌肉,她心中冒起一个念头,不过很快就被羞赧打断。
到了下身时,她干脆闭着眼睛胡乱擦了擦,就将被子给他盖好,出去叫管家。
殊不知,比她更煎熬的莫过于床上的男人了。
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自己身上点火,他能坚持到最后,实属不易。
吃早餐时,谢菀向管家问起景父景母,得知他们已经出国,她这才松了口气。
这个公婆她当真不知如何面对。
婚后第一天,谢菀作为新任景家少奶奶,收到了不少邀请函。
管家告诉她,跻身于首都上流世家,参与这些应酬都是必不可少的。
谢菀翻看着邀请函上的署名,最终,目光赫然落在一个名字上。
詹烟?
她眼底掠过一抹光,“这个詹烟……的哥哥,就是詹郁泽,对吗?”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莫名的情绪。
管家回应,“是的。”
她找到了!
杀害母亲的凶手,詹郁泽!
宴会上觥筹交错,来往宾客非华即贵。
谢菀妆容精致,穿着一身长裙,行走间裙裾飘扬,鲜活灵动,吸引了不少场内男士。
“快看,她就是那个攀龙附凤的狄家养女啊,能嫁进景家真是她的荣幸啊。”
“切,你少说风凉话了,景家这么好?你愿意嫁给一个植物人?”
“哈哈哈,昨天你们是没有亲眼去现场看,一个人行礼究竟有多搞笑。”
“颜巧巧五年前不是挺嚣张的么,现在不还是嫁给了个植物人么,真是可笑。”
“就是啊,五年前她可风光了,没想到五年后物是人非啊。”
这些风言风语,谢菀一概不予理会,只是径直来到角落里坐下。
昨天,她一个人的婚礼,可谓是贻笑大方,成为了不少人的饭后谈资。
她很委屈。
可,比起丧母之痛,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宾客来的差不多了,宴会的主人这才姗姗来迟。
这对人很不尊重,可詹家有这个资本。
作为詹家家主的唯一亲妹妹,詹烟这么做,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令谢菀想不到的是,詹烟出面后,第一个找的竟然是她。
“你怎么还有脸来参加我的宴会?”
这是颜巧巧做的事,她不知道,说话越发斟酌谨慎。
“作为你的表嫂,我有义务来参加。”
却不知道‘表嫂’二字戳痛了她哪根神经,詹烟越发恼火。
“你做我的表嫂很开心是吗?我就知道,你自始至终只是在利用我哥!”
说到这里,她激动上前抓住谢菀的手腕,隐忍着怒火,压低了声音。
“五年前,你利用完我哥甩手就走,五年后,你又突然回国嫁给了我表哥,你究竟想怎样,非得把我哥害死不成吗?”
“知不知道,我哥这五年是怎么过的!”
这些……都是颜巧巧做的事?
谢菀心下念头百转,可面上却不动声色,甩开她的手。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哥……
我现在和你哥可是仇人啊……
“你……”
这句话,竟然堵得詹烟哑口无言。
是啊,哥哥那么痛苦,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五年前他们根本没有确定关系。
这个女人,可真狠心。
颜巧巧后退半步,与詹烟拉开距离。
“詹小姐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往事我不想再谈。”
詹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气得跺脚,扭头时便见到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不远处观完全程的詹郁泽。
詹郁泽眸子漆黑,手里握着高脚杯,表情肃穆。
詹烟瞪他一眼,走上前去,“哥,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听见了?”
“这个女人根本没心,五年前说走就走,一声招呼都不打,把你利用完就扔,现在回来后就跟换个人似的,好像根本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
“她这都是故意装的,太可恶了!”
詹郁泽眸光幽深,目光追随着谢菀,直到她消失在视线之中。
“她啊……只是生了一场大病,不记得了。”
“烟儿,你对她好点。”
见哥哥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詹烟气不打一处来。
总是这样!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煞神哥哥,在面对颜巧巧这个女人时,总会失魂落魄。
这个女人就是个煞星!
“放心吧,我会对她‘好’的!”
她会让人好好招待颜巧巧!
谢菀换了个角落坐下,时不时有人上前与她打招呼。
她都一一回应,落落大方,仪表万千。
那半年时间里,狄致派遣了专人来培养她。
举止,仪表,音乐……等各个方面,她都刻苦学习过。
她也从而得知,颜巧巧真的是个完美的千金小姐,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大学时期年年拿一等奖学金,甚至曾代表国家前往国外参加比赛,并且拿到了奖项。
听说,五年前首都有八成的青年才俊为了见颜巧巧一面,堵在大学门口,差点酿成交通事故。
可又是为什么?
这么优秀的女人,居然在五年前出走,至今杳无音讯?
她又是为什么离开呢?
正胡思乱想时,一杯红酒哐当一声放在她面前。
酒杯中酒液洒出,滴落在她手臂上,缓缓滑落。
这黏腻的触感顿时令她皱紧了眉头,谢菀抬眸看去。
入目的是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眉宇间尽是骄矜,俨然是被家里惯坏了的千金小姐。
“你就是颜巧巧?”
谢菀收敛了思绪,点点头,“是我,有事吗?”
听闻这话,女人恶劣的笑着,这骄纵姿态将脸上精致的妆容毁了个八成。
“当年的颜巧巧多么意气风发的,没想到现在居然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年纪轻轻就守寡,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这若当真是当年那个自傲的颜巧巧,怕是会因为这女人的一句话,彻底没了千金仪态。
只可惜,她不是颜巧巧。
谢菀嘴角微扬,“年纪轻轻就年老色衰,我也替你感到悲哀,苗夏雨女士。”
一听这话,苗夏雨霎时间气得跳脚。
“你说谁年老色衰!”
她气急败坏,拿起桌上的酒就想往谢菀脸上泼去。
“让我用酒来给你洗洗嘴!”
眼见危险在即,谢菀身子陡然侧转,动作干净利落,竟然就这样躲过了那杯酒。
她沉下脸来,“这就是你作为苗家千金的休养吗?众目睽睽下做出这种事情,也不嫌害臊?”
她……怎么能躲过!
可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便被迎面泼来的红酒浇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