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软1∨1 肚子里全是JY鼓起来了好
苏烟下楼的时候撞上莫谦。
“这么晚了,要出去?”莫谦问。
苏烟神色冷凝。
“嗯,有点事情。”
音落,苏烟从莫谦身旁而过。
她不会告诉莫谦这么晚了,她是要去见祁时霄,否则以莫谦的性子,绝对不会让她去。
出门打了一辆车,直奔天籁酒吧。
莫谦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苏烟匆匆离去的背影,眸色渐深:“跟着她,看看她要去哪儿。”
“是,主人。”
苏烟从未涉足过酒吧这种地方,一进门,奢靡迷乱的气息迎面扑来,浓重的酒气和震耳欲聋的声音让苏烟皱起了眉头。
舞池中交缠摇摆的身体,更是让苏烟避开目光。
“您好,打扰一下,一号包间怎么走?”
服务生听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要去一号包间,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指了方向。
“那边。”
“谢谢。”
苏烟上了楼,小心翼翼地穿过走廊,向最里面的那一间走去。
耳旁的男女嬉戏声让她心烦意乱,脚步加快了些。
到了门口,苏烟深呼了一口气,随后推门而入。
几乎是同时,“哗”的一声,一桶啤酒朝苏烟面上泼了过来。
滴答——滴答——
苏烟感觉到了溺水般的窒息,她周身被寒意侵袭,她抬眼,看向对面哄堂大笑的众人,再看看坐在中间的那个衿贵无双的男人,大口地喘着气。
祁时霄将苏烟的狼狈看在眼里,眼神没有什么起伏,甚至隐隐有些兴味在其中。
“苏助理,你来得太晚了,这是惩罚。”他冷声落下。
苏烟走进,抽出纸巾擦拭,低着头,心底怒意使然。
祁时霄给旁边的竹竿男使了个眼色,竹竿男起身,走到苏烟面前,扣住苏烟的手腕,直接将她摔在了地上。
苏烟倒在地上,敛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听祁时霄冷厉的声音落下:“你们陪苏助理好好玩玩。”
祁时霄的声音刚落下,除他之外,所有的男人都起身,面露邪光,一步一步向苏烟逼近。
苏烟心底盘算过今晚不好对付,但是也没想到竟然如此难捱,祁时霄这是铁了心要试探她的底线。
出神间,手腕已经被人攥住,他们像是拖死鱼一般拖着苏烟,直到沙发上。
苏烟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没说,一次也没有反抗。
倒不是害怕,她只是在根据当下的这个环境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竹竿男将手探向苏烟的脸蛋,嘴里还发着“嘿嘿”的奸笑声。
“这皮肤可真够水灵儿的。”
大概有七八个男人,他们对苏烟上下其手,而苏烟像是麻木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祁时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缓缓开口:“不用收敛,这是我今晚送给你们的大礼,尽兴一些。”
听到这句话,苏烟仿佛回到了当年,冰冷的手术台上,她听到了那句让她此生身堕地狱再无回头之路的话。
这些人每触碰苏烟一下,她便恶心一分。
就当有人将手伸向她胸口之时,苏烟抓住了他的手。
“祁总,你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她的声音,冰冷刺骨。
苏烟的这份冷静,让身旁的男人都惊愕了一瞬。
他们平时做过的放肆事多了,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冷静淡漠的女人,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什么?
“啪!”竹竿男的一巴掌直接甩在了苏烟脸上。
苏烟喉头腥甜,嘴角也渗出丝丝血迹,她抬起的双眸之中,全然狠厉。
“臭娘们儿,怎么跟我们祁总说话呢?”
祁时霄未动,只是轻轻瞥了苏烟一眼。
“苏助理过奖了。”
苏烟冷哼,推开身旁的人,径直走向祁时霄。
“祁总,倒也不是威胁你,我今天若不能安然无恙的回去,你猜莫谦会如何?”
“他对我,可谓是用情至深。”
苏烟一字一句落下,震撼人心。
“若是我今日被你折磨死,别说莫谦会对你不死不休了,他绝对会倾全力,将你从这神位之上拉下。”
“臭娘们儿,你敢威胁我们祁总!”竹竿男已经冲了过来。
祁时霄像是根本没有将苏烟的威胁放在心上,他嘴角轻勾:“苏助理果然聪明。”
竹竿男正要去拉苏烟,苏烟猛然回头,狠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我在和你的主子说话,你区区走狗,有什么资格置喙?”
“臭娘们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祁时霄抬手,阻止了竹竿男继续说下去。
“苏助理,虽说我很不喜欢别人威胁我,但这个人是你的话,倒也不是不行,坐。”
苏烟落座,下一秒,祁时霄如鬼魅般的声音继续响起:“既然你不喜欢这个玩法,那我们就换一种。”
只见他轻轻拍了拍手,自门外进入数名服务员,他们手中还推着车,车上全是酒。
苏烟有种不祥的预感。
“苏助理,想要做我的助理,酒量可是一定要练的,这五十瓶,你喝了,就算是过了我的试用期。”
果然,这王八蛋就在这儿等着她呢!
“祁总,五十瓶喝完,恐怕我也不用上班了,不如我直接给你发葬礼邀请函?”
祁时霄神色微冷,他沉声道:“如果我说必须全部喝完呢?”
听着祁时霄的话,再看着面前的酒,苏烟自知已经无路可退,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应声:“好。”
祁时霄笑了,给竹竿男使了个眼色,竹竿男立即将一瓶塞到苏烟手中。
苏烟从不喝酒,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喝。
她看着手中的酒,深呼了一口气。
祁时霄,今日在我身上加的种种,有朝一日,我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跟你讨回来。
但前提是,她不会被祁时霄开除,她要留在他的身边,那样才有机会下手!
苏烟心一狠,仰头喝酒。
她喝的很快,不到一分钟就喝完了一瓶。
两瓶。
三瓶。
摆在桌上第一排的酒已经见了底,苏烟的眼神逐渐迷离,她双颊泛红,身形摇摆不定。
苏烟咬着自己的舌头,迫使自己不会晕倒在这里。
她再清楚不过,今日如果出不了这个门,她将会陷入绝对危险的境地之中。
但,她又不愿自己前功尽弃。
苏烟起身,摇摇欲坠地走向包厢内的卫生间,将门反锁。
随即立刻冲到马桶旁,手指掏着嗓子眼儿催吐,声音凄惨悲哀。
祁时霄,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
吐完之后,清醒不少,胃里也不再胀得难受。
站在镜子前,一捧凉水扑脸。
苏烟,你今天一定要从这个地方走出去!
苏烟重新出现在人前,状态倒是要比刚才好上不少。
半个小时过去,又是十瓶。
苏烟再次冲进了卫生间。
就这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苏烟喝了不下三十瓶。
再去卫生间的时候,酒怎么都吐不出来了。
她定睛看着马桶中的血丝,眸色微沉。
无力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起,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时,其中锐利重现。
苏烟再次坐在了桌前,拿起了酒。
祁时霄的神色一如既往地平淡,这种场面,他似乎已经见怪不怪,杀一个人,折磨一个人,对他来说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苏助理,还有十五瓶,继续。”
苏烟攥起的拳头又松开,扯起一抹笑容。
“好。”
“祁总。”
苏烟现在闻到这些酒气就觉得反胃,但是在祁时霄的注视下,她还是拿起了桌上的酒。
她已经丧失了味觉,且胃里像是火烧一般灼热得疼。
双手紧紧攥着,骨节都泛了白。
但还是没有放弃,一瓶接着一瓶。
“呕——”
最后一瓶了,苏烟怎么都喝不下去了,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爆炸。
祁时霄看着地上的污秽,眉眼如深。
“谁让你吐出来的?”
“把地毯上的东西,都给我舔干净了。”
祁时霄的话像是那催命的符,苏烟跪在地上,头都抬不起来。
已经不是简单的酒后眩晕了,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胃里翻江倒海,胳膊抬都抬不起来。
祁时霄看到了苏烟嘴角溢出的血迹,但是丝毫不收敛,他享受着这份高高在上将人踩在脚下的感觉。
“苏助理,感觉怎么样?”
“还……还好。”苏烟有气无力地说出。
祁时霄向后一仰,长腿交叠,姿态慵懒。
“既然没死,那你没听到我刚才说什么吗?把地毯上的东西,都给我舔干净了。”
听着祁时霄的话,无尽的愤恨快要将苏烟吞噬。
倒不说这份折辱,此时的苏烟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祁总,我……我今天……不行……不行了。”
苏烟的示软不仅没有唤回祁时霄的半分良心,甚至让他变本加厉。
“苏助理,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
苏烟心底叹了一口气,连抬头看祁时霄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嘴唇微张,一言未发便倒了下去。
祁时霄眸色微动,眼底只剩一派厌恶,摆了摆手。
“交给你们了。”
说罢,祁时霄就起身离去。
竹竿男看着地上已经不省人事的苏烟,几个人对视一眼,邪光乍露。
“这娘们儿得罪了祁总,不过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在她死之前,不如让我们快活快活?”
几人狼狈为奸,一拍即合,搓着手向苏烟走去。
苏烟被他们抱到沙发上,他们对苏烟光滑的肌肤上下其手,眼看就要撕开苏烟的衣服。
就在这时,只听“嘭”的一声,包间门被从外踹开。
十几名训练有素的大汉闯进,直接将竹竿男一行踹到一旁。
“你敢打我,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的人?”竹竿男咆哮。
莫谦被簇拥在中间,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沙发上的苏烟,见她如此狼狈可怜,眸底的杀意越来越浓烈。
“呵,谁的人,无非就是祁时霄在背后替你们撑腰。”
竹竿男听此,也挺直了腰板。
“既然知道,那还不赶紧给你爷爷我道歉?”
莫谦眸色凌冽,看着骄傲的竹竿男,缓缓开口:“一个不留。”
“是!”
包间内一片混乱,惨叫声不断响起。
而莫谦自这凌乱中而来,像是呵护珍宝一般抱着苏烟,大步离去。
“白飞,去医院。”
“是,主人。”
莫谦不知道苏烟喝了多少的酒,只是她进抢救室的那三个小时,他分外难熬。
“白飞,处理的怎么样?”
“主人,已经将那帮人的尸体送到祁家了。”
莫谦点了点头,神色是从未有过的阴狠。
“我同意让苏烟接近祁时霄,可不是让他来折磨她的。”
白飞望着莫谦近乎完美的侧颜,犹豫过后还是开口:“主人,我们今日的做法,无异于直接和祁氏宣战,为了苏小姐,真的值吗?”
白飞的话落在莫谦耳旁,莫谦看了他一眼。
“白飞,你也是跟在我身边的老人了,这种愚蠢的问题,以后还是不要问了。”
当下白飞就明白了莫谦的言外之意,急忙颔首:“是,主人。”
又过了一个小时,苏烟才被推出来,整个人脸色苍白得过分。
“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莫谦问。
医生恭敬回答:“夫人她胃部大面积出血,能捡回一条命来已经是万幸,先观察一周。”
“好,我知道了。”
病房中,莫谦衣不解带地陪在苏烟身边,用热毛巾为她擦拭身上的污秽。
“烟烟,你何必这么拼?”
“只要你一句话,我替你杀了祁氏一家又何妨?”
“烟烟,你要知道你面对的是一个多么强大的敌人,他想杀你,可谓是易如反掌。”
“可是你想杀他,难如登天。”莫谦声音之中满是担忧和怜爱。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苏烟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病房中一片静谧,而此时的祁家,阴霾遍布。
祁时霄看着院外摆着的几具尸体,眼底猩红。
院中的保镖全都低着头,生怕触怒了此时的祁时霄。
“莫!谦!”
此时的祁时霄像是煞神上身,早已没了人性可言。
“祁总……”赵羽想要劝慰,但是对上祁时霄那阴狠的目光,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下。
“很好!很好!”
祁时霄大步向后院走去,赵羽微怔,急忙跟上。
守着一扇铁门的保镖见祁时霄过来了,恭敬颔首:“祁总。”
祁时霄气势汹汹地走进,不久便听得里面传来惨叫声。
“祁时霄!”
“你就是……就是恶魔!”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门外守着的众人全都皱起了眉头。
祁总这是怎么了?谁惹他生这么大的气?
一个小时后,祁时霄出来,整个人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貌,浑身鲜血不说,脸颊之上也尽是干涸的血迹。
将手中的匕首丢到赵羽手中,大步向屋内走去。
他的身后,鲜血滴落成路。
等赵羽带人进去,地下室关着的那几个人,早已面目全非。
饶是见过不少血腥场面的赵羽,都不忍闭上了眼睛。
太血腥,太暴力,太恐怖了!
祁时霄一进门就去了浴室,凉水浇下,红了地板。
他渐渐清醒,心底的燥郁也被压下。
莫谦,来日方长,我倒是要看看,你为了那个女人能做到什么地步?!
夜,漫长。
星光下,VIP病房中,莫谦爱怜地抚摸过苏烟的面容。
“烟烟,我爱你。”
轻声落下,苏烟的手机振动起来。
莫谦眸色一凛,急忙拿起,见是逸宝的视频电话,换上一副和蔼。
“逸宝?”
闯进镜头的不是逸宝,而是曦曦。
曦曦看到莫谦的时候,整个人愣怔了一下。
“莫……莫叔叔?”
曦曦遗传了苏烟的所有优点,看到她,莫谦就像是看到了小时候的苏烟。
逸宝听到曦曦叫莫叔叔,也闪进了镜头,有着不同于这个年龄的成熟。
“莫叔叔,晚上好。”
“逸宝晚上好。”
“莫叔叔,我妈咪呢?”
莫谦不准备让孩子们知道苏烟出事的消息,温润一笑:“你妈咪出去买夜宵了。”
逸宝思考了一下,觉得这倒像是妈咪能做出来的事情。
“曦曦,你刚才不是说想喝酸奶,去喝吧。”逸宝开口。
听此,曦曦眼睛都亮了,扑棱着两条小短腿就向外跑去。
这时,逸宝沉稳说道:“莫叔叔,我妈咪在帝都举目无亲,我把她交给你了。”
莫谦微怔,心底在想,这逸宝未免太聪慧了些,像个小大人一样。
“好,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