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敌伦刺激对白播放 段嘉许把手指探了进去是什么意思
涣散视线重回焦距。
男人温柔双眸显现在眼前,沈玉清眼中染进了一丝失神。
越泽将她小心翼翼扶了起来,见她吃痛地紧咬牙齿,声音轻浅,“疼就叫出来,不必忍着。”
半响,他硬是没听到半点声音。
侧眸一看,只见沈玉清死死咬着牙齿,就是不肯吭声。
真够逞强的!
儿时,但凡碰到一丁点疼痛,定会哇哇大
两人一瞬靠得十分紧密,沈玉清心跳紊乱。
她挣扎着,想要将男人推过去。
“快……松开。”她的言语中透露几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我要是不让呢?”越泽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娇小的女人,故意坏笑着:“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今晚……”
话中别有一番意味。
话止,男人的脸骤然在沈玉清面前放大,近到能看到他脸上的细小绒毛,那双滚烫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惹得浑身战栗。
“嘶!”
随之沈玉清的一阵叫痛声,越泽的动作一顿。
“你碰到我伤口了。”沈玉清目光闪动,蹙起眉心。
越泽眼中闪现一丝疼惜,考虑到沈玉清的伤势,最终没有继续,重新躺在床上。
一时间,身上没了束缚,沈玉清稍得喘息。
两人各自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身边久未传来声音,沈玉清不知他的心事,也没主动开口说话。
“为什么那么抗拒我?”
迷糊中,听到越泽的问话,沈玉清所有的瞌睡虫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她将被子盖得更加紧了,眼中闪过的慌乱和害怕。
害怕男人靠近,这里……是一段不可言说的秘密。
一直未等到回答,越泽疑惑,侧眸看了看沈玉清,以为她睡着了,却看到她睁着眼睛。
“怎么不说话?”
沉默半响,越泽只得再次问了一遍。
结果依旧,沈玉清始终保持沉默,不肯作答。
细看她那双清澈的瞳孔,越泽总觉得其中藏着无法言说的秘密。难言之隐,确实没办法即刻说出来。
越泽没有继续问下去,将沈玉清搂在自己怀里,语气温柔:“没事,你要是不愿意说,不用说。”
沈玉清抿唇,有些阴影不可言说。
“我会等,等你愿意主动说出来的一天。”越泽语气笃定,他向来对自己保持自信。
夜渐深。
身旁的人逐渐发出一阵均匀的呼吸声,沈玉清却是毫无睡意。
过了不知多久,沈玉清才进入睡眠。
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模糊。
她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高中校服。她独自一人走在放学的路上,经过每天都会走的巷道。
正欲继续往前,身后传来一阵琐碎的脚步声。
寻思有些不对劲,她刚想要回头,眼前彻底一黑,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蒙住了。惊慌和无助涌上心头。
她努力挣扎,感觉有重物压在自己的身上,看不真切。
拼尽全力嘶喊,得不到任何回应。
黑暗之中,她感觉到一双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移。那双手撕扯掉她的衣服,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她浑身狠狠一颤。
“不要!”她哭喊着,声音嘶哑。
眼睛倏地一睁,再次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熟悉的家具摆设。
她喘着粗气,光滑额头上渗出冷汗。
从噩梦中惊醒,似乎能把过往一切泯灭。
但是她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的。
三年前的记忆仍旧记忆犹新,恍若昨日。这也是她现在为什么抗拒的原因,本能地对性抵触。这些年她一直在找下落,当初在情急之下,她曾在男人身上拽下一枚鱼型玉佩。
然,很长时间一点进展都没有。
她一直努力忘记,这些阴影却总是爬出来。
想要努力忘记是最不容易忘记的。
哭;而今,就算遇到天大的伤痛,也都得忍着,再然后一个人默默咀嚼伤口。
邵阳这时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沈玉清,感受到了越泽传递过来的眼色,只得开口,“嫂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玉清知道一定是越泽说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回去多注意调养。”
稍作片刻,越泽作势要抱她回去。
沈玉清逞强,“没事,我可以自己走。”
听医生说起自己的伤情,沈玉清已觉万幸。
越泽闻言眉头一皱,“别废话。”不由分说,直接抱起了女人。双脚离地,沈玉清身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下意识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让你还逞强。”越泽将女人抱得更紧了,往外走去。
回到别墅,夜幕已低垂。
“要我帮你换衣服吗?”
越泽倚靠在门外,姿态慵懒地看着拿着睡衣的女人。
“不用。”沈玉清一口否决,缓缓走进浴室,关上门。
腹部缠了绷带,沈玉清动作轻缓,怕一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刚准备穿上衣时,门突然打了开来。
“还没好?”
沈玉清一惊,对视上了越泽深邃的眼睛,意识到还没穿衣服,赶紧将衣服护在胸前,“你快出去。”
再怎么遮挡,大片裸露的肌肤还是入了越泽的眼底。
越泽心一滞,感觉血管里的血液莫名加快,喉结一动。
“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何必这样遮遮掩掩?”越泽没有打算离开,反而往前走了几步。
情急之下,沈玉清心跳加快,往后退了几步。一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柜子,嘶的一声,疼得表情揪在一起。
越泽顿觉无奈,担心沈玉清再这么下去,会触碰到伤口,退到门外,“你穿衣服吧。”随后将门关上。
沈玉清紧张的心才稍稍松了下来。
至于这么紧张的原因,大概只有她一人心中最为清楚。
穿好衣服,沈玉清走了出来,见越泽已经躺在床上,睡衣解了两粒扣子,锁骨分明,正看着她。
“过来。”
越泽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轻启薄唇。
女人一身丝绸睡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惹人无暇联想。头发随意披散两肩,更添了几分妩媚。灯光照在她身上,像是踱了一层金。
沈玉清想了想,走了过去,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察觉到那双滚烫的大手正轻轻贴在腹部,沈玉清整个人僵硬在那,耳畔响起男人轻微的问声,“现在还疼吗?”
“不疼。”沈玉清摇摇头,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碰到,倒也不痛。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一想到这,越泽只觉恼火,这个女人为什么凡事都要自己硬撑。
今天他若不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沈玉清敷衍,“忘了。”
她一边说一边盖上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双清澈的瞳仁。
忘了?
越泽嘴角一抽,气的一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