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实录】医生证词曝细节!高云翔涉口交手淫,王晶阳痿(视频/组图)
【今日澳洲11月12日】(记者 杰夫 瑞纳)高云翔和王晶在澳涉性侵案进入第十一日的庭审。在唐宁中心地区法院,自昨日起,除女当事人及其丈夫外,已有多名周边证人出庭接受盘问。
今日检方医生的证词将成焦点。
今日澳洲App的法庭记者团队正在现场,独家为您直播庭审经过(法庭实录)。
以下为实时滚动更新:
9: 00am
今日澳洲App的庭审记者团队已经到达庭外。
高王二人案件将继续并案审理,计划上午10点开始。
高云翔、王晶案件法庭排期(图片来源:新州法院网站)
9: 10am
两家主流媒体已在唐宁中心地区法庭外准备就绪。
9: 28am
高云翔身穿黑色西装,提前半小时抵达法院门口,他步伐缓慢,面对镜头,眉头微皱,但较之前的紧张情绪,显得更为淡定自如。
9: 31am
王晶的亲属在高云翔抵达后的3分钟,也现身法院门口,这是本案开庭审理以来,他们连续第二日听审。
律师分析该案走向
昨日庭审后,澳洲AHL法律沈寒冰律师指出本案辨方盘问看点。
“本案最重要的两个证人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使命,接下来是其他第三方,包括目击者或者亲历者以及专家证人的证词来形成证据链,从不同的角度来证明事发时女当事人并非自愿。”
“而辩方将通过盘问来逐一反驳这些证据,从而证明女当事人当时是自愿的,因为是无关利益的第三方,所以观众可以自己代入陪审团角色来进行自由心证,看到底哪方更加可信。”
10: 10am
庭审开始。
10: 30am
检方(下简称“检”)传唤证人Woods医生(下简称“证”),她当时曾为女受害者做性侵检查。
证人白人女性,金黄色短发,身穿白色休闲衬衫,坐在证人席,接受检方盘问。
检:“你是2015年加入性侵检测小组,对吗?”
证:“是的。”
检:“7:15-8:15pm,2018年3月27日,你对本案受害者做过检查吗?”
证:“是的。”
检:“你注意到在你的记录里,女受害者事发地点是香格里拉酒店,男性制作人说要请她在喝一杯,去房间强行亲吻她,对吗?”
证:“是的。”
检:“王晶带了另一名男性进入房间?”
证:“对的。”
检:“第二名男性抓住他,把她推到床上?”
证:“是的。”
检:“他要求她为自己口交,对么?”
证:“是的。”
检:“他把......(涉及性侵细节,编者隐去)放到......(涉及性侵细节,编者隐去)重复抽动,让她想吐?”
证:“是的。”
检:“当时衣服都被脱了?”
证:“是的。”
检:“被指奸?”
证:“是的。”
检:“其中一名男士想......(涉及性侵细节,编者隐去),但无法勃起?”
证:“是的。”
检:“第二名男士在她面前自慰,对吗?”
证:“是的,如果她没刷牙或漱口,我们可以从她嘴里提取证据。”
检:“你从里到外检查了她的嘴,对吗?”
证:“是的。”
检:“你是否注意到左膝盖,有紫色淤青?”
证:“是的。”
检:“4x4厘米大小?”
证:“是的。”
检:“左大腿上有一些小淤青?”
证:“是的。”
检:“右腿靠近背部也有?”
证:“是的。”
检:“你检查脖子了吗?”
证:“是的。”
检:“你有注意到脖子有什么异样吗?”
证:“没有。”
检:“如果有伤痕之类的,你会注意到,对吗?”
证:“是的。”
检:“你给受害者提过,想进行下体检查,对吗?”
证:“是的。”
检:“最后没有进行检查,对吗?”
证:“是的。”
检:“是因为受害者拒绝了吗?”
证:“是的。”
检:“你记得她有说原因吗?”
证:“我不记得有。”
检:“整个检查期间,她是什么状态?”
证:“失落。”
检:“你在证词中提到,这位病人当时有很强的焦虑,对么?”
证:“是的。”
检:“你还记得是谁提出要对女受害者进行身体检查吗?”
证:“我记不清了。”
检:“淤青有办法被追溯到发生时间吗?”
证:“非常困难。”
10: 50am
高云翔和王晶法庭手绘图(画师:lilbh;来源:今日澳洲App)
被告王晶辩护律师(下简称“辩”)对医生进行简单盘问。
辩:“你和女受害者谈论了一些关于防止性病传播的药物,对吗?”
证:“是的。”
辩:“但她没有找你要,对吗?”
证:“没有。”
辩:“在这个案件里,没有明确的生殖器进入,对吗?
证:“她是这么告诉我的。”
控辨双方结束对此证人的盘问环节。
11: 00am
控方传唤另一位白人女性证人Cherith,她是在拍摄期间和女受害者相识的工作人员。
她棕色长发,身穿黑色休闲正装,坐在证人席,接受盘问。
检:“你和女受害者是在拍摄《阿那亚热恋》期间第一次见面,对吗?”
证:“是的。”
检:“你的角色是布景、协助演员,对吗?”
证:“是的。”
检:“你知道女受害者是澳方的制作人,对吗?”
证:“是的。”
检:“你俩关系近吗?”
证:“是的,非常近。”
检:“你说中文吗?”
证:“不会。”
检:“你和中方团队有直接进交流吗?”
证:“没有太多,女受害者主要作为中间沟通的角色。”
检:“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证:“女受害者是非常亲和和乐于助人的人。”
检:“你和高之间有互动吗?”
证:“并没有。”
检:“和王呢?”
证:“不记得他。”
检:“有两个杀青宴,一个在水井坊,一个在Blue angel餐厅,对吗?”
证:“我不知道第一个在哪。”
检:“你去了第二个,对吗?”
证:“是的。”
检:“你当晚7点到的?”
证:“差不多。”
检:“你到的时候Michael已经到了,对吗?”
证:“是的。”
检:“女受害者后来来了么?”
证:“在一些中方人员到后,她就到了。”
检:“什么时候到的?”
证:“大概我们到后1个多小时。”
检:“和丈夫、女儿一起来的?”
证:“是的。”
检:“你注意到她丈夫吗?”
证:“好像哭过,感觉非常失落。”
检:“女受害者来找你了,对吗?”
证:“是的。”
检:“你当时坐哪?”
证:“我坐在长桌子,Michael左边。”
检:“你记得当时女受害者的穿着吗?”
证:“不记得了。”
检:“现场灯光条件呢?”
证:“挺明亮的。”
检:“女受害者后来坐到你身边了吗?”
证:“她没坐下来,全身发抖,我问她你还好吗?”
检:“你问她是否还好,她怎么回答的?”
证:“她说‘不好’。”
检:“你问她发生了什么,对吗?”
证:“是的。”
检:“她说,‘他们把我锁在屋里了’?”
证:“是的。”
检:“我问她,‘你被调查了么’?”
证:“是的。”
检:“她说,‘是的,我报了警’?”
证:“是的。”
检:“你没追问细节吗?”
证:“没有,我觉得不合适。”
检:“她丈夫情况呢?”
证:“非常失落,看上去好像哭过。”
检:“当晚女受害者和她丈夫一家人没呆多久,对吗?”
证:“是的。”
检:“大概多久?”
证:“大概半小时。”
检:“你是否注意到她身上有任何伤痕?”
证:“没有,我没有特意去找。”
检:“拍摄期间你是否有机会看过她的腿?”
证:“看过,没有印记或淤青。”
检方结束对证人的盘问。
高云翔和王晶的辩护律师表示“没有问题”,不进行盘问。
11: 20am
法庭休庭。
12: 00pm
庭审继续。
12: 10pm
检方传唤第四位证人,白人女警官Mars。她身着深蓝色西服,内搭红色上衣,出现在视讯画面中。
检:“Jenny Mars?”
证:“是的,Norther beach 警局警员。”
检:“当时你在(女受害者住所地区,编者隐去)警局,对吗?”
证:“是的。”
检:“你在去年3月接警后,早上出警了,对吗?”
证:“是的。”
检:“报案者的妻子,在工作后的宴会上,她的客户违背她的个人意愿,抓住她的手腕,并试图亲她,对么?”
证:“是的。”
检:“5:22am,对吗?”
证:“是的。”
检:“你去的是一个别墅,对吗?”
证:“是的。”
检:“6点左右到场的,对吗?”
证:“是的。”
检:“你到后跟夫妻二人都交流了吗?”
证:“是的。”
检:“女受害者表现很失落和安静,对么?”
证:“是的。”
检:“你记笔记了,对吗?”
证:“是的。”
检:“你们通常都会记笔记,对吗?”
证:“大部分时候我们都会记。”
检:“你笔记上记有澳洲永居,中国护照,对吗?”
证:“是的。”
检:“笔记上是嫌疑人王晶, 36岁,中国人, 香格里拉酒店地址,中国城晚餐、Gala KTV、香格里拉酒店,两辆车,5-6人一车,男女都有,4:32am 出租车抵达,车费是52澳元。第二位嫌疑人是高云翔, 36岁,中国人。”
证人确认以上都是她的笔记。
检:“信息来源是?”
证:“我记得是受害者,那位年轻女士给我说的信息。”
检:“后来他们去警局了吗?”
证:“我叫他们先睡会儿,起来后来警局,我给女性做的笔录。”
检:“他俩是分开录的,对吗?”
证:“是的,这是标准程序。”
检:“你是否注意到女受害者,在你开始做笔录前,情绪非常激动?”
证:“是的,非常激动。”
检:“她有说过她害怕做笔录吗,比如因为她和嫌疑人处于同一行业?”
证:“是的,她这么跟我说的。”
检:“后来你给她做了笔录,对吗?”
证:“是的。”
检:“整个过程她的状态如何?”
证:“时隔已久,但她情绪不稳定,一直哭,我们多次提供了纸巾。”
检方结束提问,高云翔检方律师表示“没问题”,放弃提问。
王晶律师继续对证人进行简短盘问。
辩:“你说过她当时记忆清晰,表达无障碍,对吗?”
证:“时隔已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我确定不需要口译员,英语很好,给信息的时候没有问题。”
检方无补充正问,控辨双方结束对该证人的盘问。
12: 30pm
高云翔和王晶坐在被告席法庭手绘图(画师:lilbh;来源:今日澳洲App)
控方传唤第五位出庭证人,白人男警官Michael Adams。
他身着黑色西装,坐在证人席,接受控辨双方交叉盘问。
检:“3月27日,11am,你接到一桩涉及香格里拉酒店的报警,对吗?”
证:“是的。”
检:“那天下午1点,你有回顾女受害者的证词,对吗?”
证:“是的。”
检:“你是否要求她来CIty警局?”
证:“是的,另一警员给她打的电话要求她来。”
检:“是你接待的女受害者吗?”
证:“是的。”
检:“当时女受害者没有告诉她丈夫发生的事情,因为她难以启齿,对吗?”
证:“是的。”
检:“她是否说过,侵犯发生在王的香格里拉酒店房间,还有人射在了......(涉具体射精位置,编者隐去)?”
证:“是的。”
检:“她是否说过,她遗留了一片卫生巾在酒店卫生间?”
证:“是的。”
检:“你和另一名警员让她去医院做检查?”
证:“是的。”
检:“你让女受害者再录一份笔录,问她要不要决定继续这个案子?”
证:“是的。”
检:“你和另一警员在医院等待女受害者做检查,对吗?”
证:“是的。”
检:“女受害者告诉你们,她被指奸和强迫口交,对吗?”
证:“是的。”
检:“她看上去很失落,对吗?”
证:“是的。”
检:“那天晚上9点,你去香格里拉酒店了吗?”
证:“是的。”
检:“16XX房间,对吗?”
证:“是的。”
检:“做了些法检,对吗?”
证:“是的。”
检:“你知道是王的房间,对吗?”
证:“是的。”
检:“那天也拿到了监控录像来协助调查,对吗?”
证:“是的。”
检:“酒店经理确认录像上的时间是准确的,对吗?”
证:“是的。”
检:“第二天你给女受害者打电话,让她再录一份笔录,对吗?”
证:“是的。”
检:“第二天下午2点,女受害者及丈夫和女儿来到警局,对吗?”
证:“是的。”
检:“女受害者问了你法庭程序相关的问题,对吗?”
证:“是的。”
检:“具体问了什么?”
证:“具体记不清了。”
12: 40pm
检:“这份13页的笔录是你录入的,对吗?”
证:“是的。”
检:“她有明显的失落吗?”
证:“是的,明显失落,会哭。”
检:“笔录过程需要不断停下来,让她调整情绪,对吗?”
证:“是的。”
高云翔辩护律师对证人进行简短盘问。
辩:“刚提到你录入的是第三份笔录,对吗?”
证:“是的。”
辩:“你在3月28日和女受害者录了第三份笔录,对吗?”
证:“是的。”
辩:“你是否有这样的印象,女受害者对这两名男士有很好的印象?”(检方反对,证人未做回答)
辩:“她跟你说过对两位男士有顾虑,对吗?”
证:“我觉得主要是针对王的,因为当时拍摄已经结束,她和王好像还有财务方面的问题,而对高,是因为他是一个明星。”
证人宣布离开后,又重新被邀请回庭内,王晶辩护律师继续追问了两个问题。
辩:“关于你手写笔记的问题,2:30pm,你记下了一些女受害者说的话,对吗?”
证:“是的。”
辩:“你能念一下第三行第一句吗?”
证:“丈夫很生气(Husband is angry…)。”
辩:“好了,谢谢。”
1: 00pm
法庭休庭。
庭审看点回顾:
庭审第二日:女受害人首度现身,细节公开,辩方律师质疑证词可信度
庭审第三日:女受害者遇交叉盘问,监控录像播放,女主称“因害怕而服从”
庭审第八日:搂抱、接吻,“礼貌”还是暧昧?女主承压,王晶休庭期大笑
庭审第九日:女方丈夫回忆当晚细节,高云翔微笑任拍,王晶与律师击掌
案 件 背 景
2018年
3月29日
中国影视明星高云翔和电视剧制片人王晶,被控于悉尼香格里拉酒店房间内性侵一名女子,分别在酒店内和唐人街被捕。若罪名成立,最高量刑为终身监禁。
据悉,受害女子为电影《阿那亚恋情》悉尼协拍方工作人员。
4月5日
案件首次在悉尼中央地方法庭过堂,董璇到庭旁听。
当天,高云翔身穿囚服,视讯出庭。他坐下后对着镜头挥手,说了一句“爱你”,又飞吻了一下,才开始跟法庭上的翻译对话。
辩护律师称将为2人做无罪辩护,并计划申请保释。
4月11日
高云翔与王晶涉嫌性侵案两案合一,再次过堂。
两人均被控严重性侵犯和结伙严重性侵犯罪名,最高量刑为终身监禁。控方在庭上公开了部分调查结果,包括在王晶房间内找到精液、血迹,以及受害人留在玻璃上的掌纹。
当日,董璇在保安和工作人员的陪同下,以伞遮掩,白衣黑裙走进法庭旁听,结束后一言不发乘保姆车离开。
5月2日
案件再次在悉尼中央地方法院过堂。
因高云翔的辩护律师要求控方提供更多监控记录,包括Red Chili Restaurant、Gala KTV、Kobe BBQ、Vodafone、Blue Angel Restaurant等,该案延后至6月再审。
这些地点,相信为案发前高云翔在悉尼滞留期间,曾经到过的地方。
6月7日
此案在悉尼中央地方法院再次过堂,因高云翔律师称仍未收到部分证据材料,该案将延后至7月下旬,董璇未到庭旁听。
6月29日
高云翔的保释申请在新州高等法院获批。当天,董璇带着女儿小酒窝及高母共同来到法庭。
高云翔的严苛保释条件包括:
住在董璇租的房子里,每日两次向Chatswood警局报告;交出妻子、母亲和女儿护照,不准接近国际机场100米;不可接触受害人,每日9pm至5am在家禁足,佩戴电子监控设备;交保300万澳元,只能有一个手机号码,并且告知检控方。
其中,董璇若回国工作,可申请临时取回护照。高云翔的护照此前已经被警方扣留。董璇及家人的努力,让法官降低了高逃逸的风险评估。
7月11日
王晶保释申请被新州高等法院拒绝。
拒绝理由包括:王晶在该案中与受害者的互动程度高于高云翔,且他的9份证人宣誓书力度不强,出庭接受交叉盘问的3个证人证词力度有限,与澳洲社区的联系也很弱。
7月19日
案件在悉尼中央地方法庭再次开庭。
今次为高云翔首次亲身到庭应讯,董璇未陪伴到场。
因检方要求更多时间准备DNA报告、出租车司机证词,以及案件的其他材料需时补充,申请延期,但遭到被告方律师团队的反对。
法官谕令,上述文件于8月16日送达律师手中,案件其他缺失材料在23日前送达,该案延后至8月30日同庭再审。王晶涉性侵案也延后至同日再审。
8月15日
当日为高云翔36岁生日,董璇并未如往年一样祝福老公,演艺圈中也无人在高云翔微博发文祝贺。
8月30日
高云翔在悉尼中央地方法庭第7次过堂。
检方要求案件证据提交延迟三周,原因包括:1、部分证据尚未准备好;2、需要新州检控长复看该案,重新评估对高云翔和王晶的控罪。
9月18日
高云翔出席保释听证会。法官批准变更其保释条件,董璇可以自由离境。
此次为高云翔获释后第3次亲身应讯出庭,也是第一次展露笑颜。
9月20日
案件在悉尼中央地方法院过堂,高云翔一身黑衣、墨镜冒雨出庭。
控方提出,需要更多时间商定二人最终罪名,故申请再次延期。
10月29日
王晶第3次申请保释,听证会在新州高等法院进行,但依旧被拒。
10月30日
案件第11次过堂。高云翔一身黑色西装、戴墨镜出现在悉尼中央地方法院。
过堂仅数分钟就结束。控方将起诉高云翔额外罪名。 高云翔律师称,需要时间阅读和准备相关材料。
11月14日
听证会如期进行。法官决定本案关键证人无需提前出庭质证。
11月30日
高云翔在助理一行陪同下出庭。法官宣布,高云翔的第一和第二项控罪被撤销,控方将在新州地区法院初审起诉其第3-9项罪名,聆讯日期为12月7日。
王晶通过视讯出庭,精神状态欠佳。法官通过中文传译告知,其最初的两项控罪被撤销,但其他11项罪名保留。他下次仍将视讯出庭,其保释申请已被拒。
12月06日
高云翔新的控罪清单。
法庭文件显示,控罪第3-9条分别为:
3. 结伙严重猥亵(Aggravated indecent assault - offender in company)
4. 结伙严重性侵并剥夺受害者自由(Agg sexual assault in company and deprive liberty - si)
5. 结伙严重性侵并剥夺受害者自由(Agg sexual assault in company and deprive liberty - si)
6. 结伙严重性侵并剥夺受害者自由(Agg sexual assault in company and deprive liberty - si)
7. 结伙严重性侵并剥夺受害者自由(Agg sexual assault in company and deprive liberty - si)
8. 结伙严重猥亵(Aggravated indecent assault - offender in company - t1)
9. 结伙严重性侵并剥夺受害者自由(Agg sexual assault in company and deprive liberty - si)
中国男星高云翔悉尼涉性侵案于12月6日进入初审环节,在唐宁中央地区法院首次提审。不过,在检方的要求下,法官将该案延期至1月25日再审。在此之前,法庭提及的7项新的控罪,仍有进一步被修改的可能性。
12月11日
中国男星高云翔和制片人王晶分别在新州高院出庭。前者修改保释条件,拿回女儿护照。
王晶视讯出庭,律师团队胜券在握,通过法庭视讯设备向王晶传达,“我认为进行得比较顺利,看上去前景很乐观。”
12月14日
法官宣布王晶保释再次被拒。至此,王晶所有保释申请都遭拒,能否脱罪还要看案件最终审讯结果。
2019年
1月24日
高云翔和王晶分别以亲身到庭和视讯方式,同时应讯。
法官宣布高云翔被控7项罪名,王晶被控11项罪名,其中5项结伙严重性侵罪的最高量刑为终身监禁。
高云翔和王晶二人对指控罪名均不认罪。
7月16日
高云翔和董璇被曝3月份已正式离婚,结束了长达8年的婚姻。
离婚诉讼期间,男方并未出庭,代理律师张起准表示细节不方便透露。
9月30日
时隔近9个月,高云翔与董璇离婚后首次过堂,高云翔并未现身法庭,仅律师代表出庭。
开庭主要宣布高云翔方申请对两项保释条件进行修改,但并未确定修改内容,开庭时间推迟至10月3日。
10月3日
高云翔成功获准修改保释条款。
此前,高云翔曾被要求每天两次到Surry Hills警察局报到,晚9点到凌晨5点之间必须在家。
修改条款后,他每天只需报到一次,且晚11点到凌晨5点宵禁。
10月21日
在唐宁中心地区法庭,高云翔与王晶在澳涉性侵案开庭,但被延后至周三。
高云翔案件辩护律师团队新增一名高级出庭律师(SC),即英皇御用大律师(QC)。
10月23日
高云翔眉头紧蹙现身法庭。,其团队新加入的印度裔英皇御用大律师Murugan Thangaraj也到庭。
案件并未开庭审理,以准备材料为由,再度延期。
王晶被提审至法院,但未出庭,女当事人未到场。
10月28日
历经19个月,高云翔与王晶在澳涉性侵案正式进入庭审环节,两名被告均到庭。
庭审因甄选陪审团人数和人员构成,推迟至下午3点开始。
王晶的父母也到场。
10月29日
高云翔涉性侵在悉尼地区法院开始第二日的庭审,当日完成陪审团组建,证据呈现和证人陈述阶段。
皇家检控官Sean Hughes向陪审团陈述受害人讲述的案情经过。
受害者下午视讯出庭,问答长约半小时。高云翔出庭大律师Murugan Thangaraj质疑受害者证词可信度,称受害人自愿发生关系。
10月30日
女受害者现场通过视讯出庭,神情略显紧张,精神状态比较憔悴。在检方的盘问过程中,女受害者几度哽咽,失控大哭。
庭审期间,播放了KTV、酒店外、大堂、电梯和王晶房间外走廊的监控录像。
10月31日
辨方律师就KTV附近和包厢内的监控录像对女当事人进行盘问,内容主要集中在对女当事人行为和意图的质疑。
休庭间歇,高云翔与辩护律师在庭内交流,数度毫不掩饰的开怀大笑。
11月1日
高云翔辩护律师继续就KTV包厢内监控录像和警方口供对女当事人进行盘问。
辨方律师的盘问集中在,女受害者为何与王晶有发生亲密动作,为何不拒绝王晶“骚扰”,为何无视生病老公和女儿信息,是否对高有好感,为何前后口供不一致等问题。
11月4日
高云翔辩护律师就女当事人的警方口供对其进行盘问,双方就高云翔射精位置争执不断,女方几度被问崩溃。
王晶辩护律师也开始盘问,问题集中在询问女方与王晶是否存在暧昧关系。
11月5日
王晶律师持续盘问,当庭播放了酒店门口和电梯内的监控录像,并出示了一份新证据--王晶在澳通话记录。盘问过程中,女方崩溃落泪,后期表现略慌乱。
被告律师就女受害者与王晶接触的动机和是否“自愿”发生关系表示质疑。内容涉及女受害者前后口供不一致的原因,发生性行为后是否与王晶交谈过,为何声称畏惧王晶,离开后却给他打了3次电话等。
11月6日
被告王晶律师继续对女当事人继续盘问,指出其行为疑点,女方均表示“否认”或“遗忘”。女方解释跟嫌疑人间的亲密举动是出于“礼貌”,否认“暧昧”关系,由于“恐惧”,做出“自保”行为。
11月7日
王晶辩护律师继续盘问女当事人,辨方怀疑女方因对丈夫“无从启齿”、“保全家庭”等原因,“不得已而为之”才控告二人性侵,其实都是“自愿”行为。女方对此强烈反对和否认。
受害者丈夫作为第二证人出庭,接受检方和高云翔辩护律师的盘问,内容围绕事发当晚聊天记录,以及女方回家后与丈夫的对话展开。
11月8日
辨方律师对女当事人丈夫进行盘问,内容围绕双方微信内容、女方事后回家情景和报警经过。女当事人丈夫表示当晚担心妻子安危,得知她被性侵后,帮她报了警,“不同意”辨方臆断。
11月11日
被告王晶律师继续对女当事人丈夫严密盘问。辩方询问他当日是否“发怒”,是否对女方“施压”,是否发生“暴力”,是否夫妻二人“串供“,他均表示“子虚乌有”。
随后检方传唤两名证人,曾是女受害者的工作伙伴。控辩双方对二人采取交叉盘问,就女受害者和嫌疑人的关系,和事发后女受害者的反应,以及他们对女受害者的了解和所见做了简要回答。